他就坐在床边。
一手被裴幼薇握着,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床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对沉睡的母女。
他看着裴幼薇那张带着倦容的睡颜,看着李念薇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内心的惊涛骇浪,逐渐归于平静。
仿佛只要她们在身边,天大的委屈,都能烟消云散。
他不再是那个被抛弃的替罪羊,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他有需要守护的人。
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招待所外面的街道还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晨雾中。
裴幼薇就醒了。
她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没有丝毫赖床的意思。
“我该走了。”她坐起身,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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