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老李把他们的茶杯收起来，放到一边等会儿清洗。
张叹提起咕噜咕噜煮沸的茶壶，往老李的茶杯里倒满了，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老李说道：「制片厂给的诚意很足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啊？」张叹有些疑惑。
老李说：「当初他们不是打压你，把你逼走了吗？当初不作妖，现在多风光啊，何必这么低声下气。」
张叹笑道：「没有低声下气吧。」
「你没感觉到？我作为旁观者，都看出来了。」
张叹笑而不语。
老李继续说：「不过挺佩服那个唐浩的，能屈能伸，舍得下面子，是个干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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