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很难找，几乎没有可能，我们的人进不去他们公司，现在只能从他们的员工入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个愿意和我们谈的人。」李小道。
张叹点点头说：「预料到了，这事肯定不会顺利的，也很难速战速决。你们要找人的话，大海捞针啊，还是要有针对性，比如人事部门的，他们应该负责员工上下班打卡，负责人事档案，或者是财务的人，他们可能能查到发工资的记录。」
李小：「是，我们就是有针对性地在找财务和人事的人，要有突破，不得不付出一些代价，我是指钱方面。」
张叹：「那是应该的，你把关吧，到时候一并算总账。」
两人聊了会儿，总体而言，就是姜平的案子很难办，找不到突破口。
张叹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太着急。
「对了，张叹，你如实告诉我，这个姜平是谁？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李小小问道。
她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只是不确定。
张叹想了下，如实说道：「姜老师的儿子，就是姜平。」
「……果然。」李小小瞬间明白了，「张叹你放心吧，这个案子我会尽全力的，只是时间要久一些，急不来的。」
「明白，你放手去做吧，要我做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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