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需求一向很少,很少跟妈妈提要求,这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唯一提及的一次。
他妈妈心中既内疚,又欣慰。
内疚是因为自己连儿子上学这个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妈妈当的不称职。
欣慰是儿子主动想要上学,曾经在学校的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似乎已经过去了。
牵着儿子回了家,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为儿子上学的事情焦虑不安。
她一底层老百姓,在浦江这样的大都市里无所适从,儿子上学的事情她已经忙前忙后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成效几乎没有。
第二天,她来到工作单位,这是一家盲人按摩店。她不是盲人,只是有轻微视力障碍。
她找到老板,说出了自己的希望。
她问过了,小舟要上小学,在浦江需要父母一方提供在浦江的劳动合同和社保缴纳记录,一般是需要连续缴纳6个月以上。
“劳动合同?你要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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