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原来是那个杂种,走,带我去看看。”亚特将手上的血迹在护甲裙摆上抹了一把,然后拎起靠在木凳上骑士剑随卡扎克走出了营帐。

        营帐外,几十个残匪被麻绳捆住手脚跪在营寨空地中挤作一团,周围是一圈手持利刃杀气腾腾的黑袍士兵。

        亚特走到一个被挑断脚筋缚住双手瘫倒匍在地上的家伙跟前,一脚将这个家伙踢翻过来,接过卡扎克递过的一截燃烧的木柴凑近脑袋一看,尽管战败被俘,但那双眼睛仍然沸腾着煞气。

        地上的匪首双眼死死盯着亚特,鼻翼抽动,滴血的嘴角扬起阵阵瘆人的杀意。

        亚特想起了那个被追杀的下午,那个跟在亚特几人身后的夺命煞神就是地上这般的狰狞面目。

        “没想到我们还会见面,你还记得我吗?”亚特语气冰冷。

        地上的家伙剜了一眼亚特,眼神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又腾起了浓浓杀意,“是你!当日没能杀了你这个只顾逃命的软蛋,没想到今日落到了你的手里。杂种,给我一剑!”

        “落到我手里了还如此嚣张!说,为什么要率匪攻打我的营寨?是不是受人指使?”

        “今日我不带兄弟们灭了你们这群黑袍狗,难道等你明日来灭我?杂种,有本事和我单独比斗!”

        亚特心中所有的怒火腾起,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bishou就朝着地上的匪首眼仁戳去。

        “啊~啊!啊~~~~”匪首疼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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