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基茨比修整的第四天傍晚,刚刚结束一整天忙碌训练的亚特被杰弗里子爵派人急急地召到了军帐中。

        “亚特,军团南下奥斯塔的计划要延期了,因为……”杰弗里子爵坐在营帐中的一张简易木桌后对亚特说道。

        原来,今天下午一支普罗旺斯运送军粮的辎重队被奥斯塔北边的一所乱军袭击,三十几个运粮兵被杀,五万磅军粮被抢。

        “如果没有稳定的粮食辎重运输线,我是不敢轻易带着军团南下的,一旦粮食辎重得不到保证,数千人吃喝什么,到时候别说打仗,恐怕我们手下的士兵都得哗变。”

        “你该猜到我把你叫来的原因了吧?”杰弗里看着亚特说道。

        “大人,我是军团前哨,为军团开辟道路是我的职责,我没有什么推迟的。”亚特坚定地答道。

        杰弗里子爵一下子站了起来,绕过木桌拍了拍亚特的肩膀,“好,我就是要你的这句话。我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后我要一条没有乱军袭扰的辎重线。”

        “大人,您是否了解敌情?”

        “我之前也不了解。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有一股近百个受伦巴第人蛊惑的乱军盘踞在基茨比到奥斯塔之间的道路上,据这里的人说,这股乱军平日只敢袭扰掠夺往战区贩卖粮食物资的商旅车队,最近肯定是因为普罗旺斯在南方动作很大,他们估计是受到指令才公然劫掠军队辎重队,企图扰乱普罗旺斯军队的粮食运输线。”

        “近百人?是超过一百还是不足百人?有没有固定巢穴?武器盔甲如何?领头的是谁?”亚特一连串提问。

        “不,这些我都不知道,前来给我报消息的人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这~~~”亚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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