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军帐中“伙夫”斯宾塞正在三个士兵的帮助下给一个肚皮被划开的伤兵“治疗”,他将伤兵掉出来的肠子拼命地往肚子里面塞,不停外涌的血水将斯宾塞的双手浸湿,剧烈的疼痛让伤兵不停地挣扎吼叫。

        斯宾塞朝着几个帮忙的士兵吼道:“废物,让你们三个按住他,你们都TM是软蛋呀?”

        瞥眼瞧见一旁坐着一个肩膀中箭的伤兵,斯宾塞转头呵道:“那个谁,眼瞎呀,快TM过来搭把手。不就中箭嘛,装什么死,赶紧滚过来。”

        骂完伤兵斯宾塞继续往肚皮中塞肠子,嘴中还不停地唠叨:“真TM倒霉,一天天累得跟牲口似的,还得充当“理发师”,早知道还TM不如当战兵......”

        旁边的小帐篷中杀猪般的阵阵惨叫声盖过了救治帐篷中伤兵的嘶吼,贝里昂男爵抱手饶有兴致地看着亚特用剑柄将尖脸猴腮丑家伙的手指头一根根敲碎,每敲碎一根就是一阵震天嘶吼。

        “我最后问一遍,你们还没有没其他同伙,匪巢在哪儿?”

        尖脸猴腮面目扭曲呲牙咧嘴,牙关已经咬出了血迹。手指已经被敲碎了三根,他快疼得晕过去。

        “放过我,我把所有的财物都给你。”尖脸猴腮从滋血的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

        亚特接过了罗恩递过来的一撮盐,慢慢撒到了尖脸猴腮的腿伤处,尖脸猴腮惊恐地看着撒到大腿内侧血洞上的白色粉末,“杂种,你撒的什么东西?”

        亚特盯着血洞口慢慢融化的碎盐粒,道:“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用手指将盐粒摁进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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