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话就好。”亚特一把扯下了那个家伙的裤子,将短刀慢慢的探向他的裆部。

        那个家伙被捆住了手脚,只能用脑袋不停地挣扎,眼看短刀就要割了上去,那个家伙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亚特出了内堡,接过罗恩递上来湿布擦干了手上的血迹,“罗恩,你们几个进去继续上刑,把他嘴里的能掏出来的东西全部给我掏出了,想到什么问什么,留一条命就行。”

        “亚特大人,我们暂时可以安心地行动了。”安格斯笑着对亚特说道。

        “军士长,虽然施瓦本在西南边境地区没有专门集结驻扎常备军队,但是当地领主们肯定还是有一些防守力量,若我们的动静闹得太大,当地的留守军队肯定会集结起来对付我们,短时间来看特布伦和比尔滕留守的一百五十人还不足以攻下塔尔堡,但是我们必须在这里驻守半年以上,这么久的时间北方军队若是迟迟没有大规模交战,施瓦本的军队随时可以抽出兵力折返西南边境来对付我们。所以我们暂时还是要谨慎行动,等施瓦本在北方打得抽不出身的时候,我们再搞些大动作,到时候他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对付我们了。”

        “嗯,这样确实要稳妥些。”

        “军士长,下午你带着我们缴获的敌情和那个“鹰眼”去一趟格拉鲁城,请赫瑞思大人派信使将这份施瓦本军队的调动情况递给宫廷。我也会写一份私信给鲍尔温伯爵汇报我们驻守塔尔堡的情况,你让信使一并带去。”

        “另外,我再派人跟你去格拉鲁城购买一些粮食物资,商队还未回来,我们必须再储备些粮食物资以防不测……”

        不一会儿,罗恩也出来了,他走到亚特身边轻声道:“老爷,那个家伙肚子里的话已经掏空了,人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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