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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威尔斯军团抵达驻军营寨之时,北方人已经开始再次南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索伦堡。这个消息就像瘟疫一样在驻守军官和士兵之间传播,让原本就军心不稳的索伦堡驻军为之一颤。

        若不是前几日的重金赏赐和丰厚的战功允诺让这些被拉来垫背的家伙勉强留了下来,大部分为了生计的士兵恐怕早就逃离这个如地牢般让人备受折磨的地方各自奔命去了。

        虽说索伦堡经过数次加固,如今已经像铁通一般密不透风,坚不可摧;堡中粮草无数,足够这两千余人马吃上一年有余。但听闻勃艮第人在北地集结了上万大军,一路浩浩荡荡,势如破竹,剑锋直指索伦堡驻军,依旧让驻守在此的伦巴第人寝食难安。

        虽然底层的军官士兵为当前的形势忧虑不已,但受伦巴第宫廷之命前来驻守此处的领兵伯爵却少了几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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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时分,索伦堡内堡外那座依靠墙而建的豪华府邸地下密室里,驻守索伦堡的领兵伯爵特尔曼.沃伦与自己的心腹——领兵子爵罗德.修伊共同坐在那张不算大的公事桌前。

        壁龛里的蜡烛在偶尔透过门缝的凉风吹拂下微微抖动。

        看着桌上那杯殷红的葡萄酒,特尔曼若有所思。

        半晌,特尔曼将自己从这座府邸的仆人那里听来的故事娓娓道来。“听说这座府邸此前属于瓦德.伯雷治下一个税务官的私宅。”

        特尔曼端起琉璃酒杯微微晃动了一下,葡萄酒沿着杯壁滚动了一圈,将杯壁染成诱人的红色。红酒的醇香在摇晃间涌出杯口,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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