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个死侍听见了瑞格的呼喊,他们在各自黑袍指挥官(原威尔斯军团老兵)的指挥下聚集起来朝正面围上来的施瓦本重甲兵冲上去。
汉斯幸运地躲过了夺命的箭雨和长矛,骑兵撤阵以后他已经成为了面对施瓦本军队的先锋。
黑袍中队长嘶吼集结后,他本能地提起蒙皮圆盾,将长柄战斧捏了捏紧,牛皮长靴在草皮上猛地一蹬,冲向了一个身披镶铁扎甲的施瓦本重步兵。
呲牙咧嘴、睁圆眼睛,战斧后扬抡起,力量从脚底升起紧绷着每一块肌肉然后汇集到右手手臂手掌直传战斧,猛地朝那名施瓦本重步兵当胸砍去。
施瓦本重步兵眼仁中出现了一柄斩落而来的战斧,他出于本能地侧身一躲,战斧擦着镶铁扎甲冒出火花。
施瓦本重步兵反应极快,扎甲上的火花还未消失,他手中的阔剑已经朝汉斯的腰间刺去。
汉斯根本来不及收手格挡避让,只能看着阔剑带血的剑锋朝自己的腹部刺来。
就在阔剑刺入汉斯腹部的那一瞬,一股巨力将汉斯猛地一拽,刚刚刺进皮肤的剑锋离开了身体,汉斯后仰摔倒在地。
几乎同一瞬,一柄重锤自右后方横归而出,砸中了那名施瓦本重步兵的胸膛,施瓦本重步兵的扎甲铁片被砸出了一个深坑,扎甲里的身躯也被砸退一个踉跄。
“不要命了?一个人也敢往前冲。”伯里扭头朝地上的汉斯大骂了一声,继续冲上去一锤砸塌了地上施瓦本重步兵的铁盔。
汉斯左右一看,这才发现身边的同伴刚刚抵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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