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浅笑了一声,拿回罗恩手里的酒囊系到腰间,“你以为你能轻易杀掉一个伯爵?那个杂种狡猾得很,当年我们不是没尝试过暗杀,结果几乎全军尽没。”

        亚特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冷眼看着一个身着华丽的男人走进了内堡墙下依靠而建府邸,“不过现在就算杀不了瓦德,干掉那个当年污告坑害威尔斯家族的狗杂种还是可以的。”

        罗恩立刻起身,顺着亚特的眼光望去,“这就是当年那个出卖您家族的家仆?”

        “老爷,您找个酒馆休息一会儿,我去割了那颗狗头拿回来给您伴酒。”罗恩左右看了一眼,顺势就要抽出腰间的猎刀。

        亚特抬手制止了罗恩,“不急,那颗狗头留给我亲自去收割......”

        傍晚时分,人们都开始回家准备晚餐,城堡街巷里行人寥寥。

        内堡外墙下的府邸后墙根,两个衣着破烂的男人趁着无人注意搭人梯翻墙而入潜进府邸。

        豪宅府邸地下密不透风的密室烛台下,一身织锦棉袍的城堡税务官乔尔塞老爷屁股欠着蒙皮木椅,右手手肘靠在密室的长桌上手里捏着盛满殷红葡萄酒的琉璃杯,另一只手翻弄着属于他自己的秘密账册。

        每翻一篇账册税务官就泯一口美酒,抿嘴扬须,那表情是万分惬意。

        突然,密室的大门被猛地推开,税务官的第二任妻子直直地站在门口,嘴角抽搐,眼睛里满是恐惧。

        “你这是干什么?说了不要轻易到这里来,你耳朵聋了?”税务官立刻合上了账册锁回了木桌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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