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多尔伯爵思考了一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后对索恩宫廷特使说道:“我怎么听人说公国近日又派人前往贝桑松与弗兰德细谈支持光复军统一伯国的事呢。”

        “这~”特使大惊,身体已经有些颤抖。眼光也从科多尔伯爵身上移开。

        “伯~伯爵大人,这必定是贝桑松的那些叛军四处散发的流言,破坏您和贝尔纳伯爵的友谊。”特使赶紧解释道。

        “哼!友谊?那个老东西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科多尔伯爵对眼前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家伙满脸不屑。

        “伯爵大人,请注意您的言辞!”特使听到科多尔伯爵对自己的主子不敬,起身提醒科多尔伯爵。

        “你个杂种,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敢在我面前耍威风!”科多尔伯爵破口大骂。

        “你!”此时特使气得脸色铁青,但又不敢发作。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公国因为法兰西王国和教会的压力,早已将边境的军队撤回。而且派人和贝桑松宫廷示好,希望重新续订盟约。”科多尔伯爵大声说道,嘴里的唾沫星子不停朝特使脸上飞去,吓得特使直捂着头后退。

        “这下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没有拿的出手的‘礼物’。”科多尔伯爵满意地笑了笑。

        “什么礼物?送给谁?”特使好像明白了科多尔伯爵眼中的杀意。

        “你!你敢勾结叛军?”特使惊恐之余用手指着科多尔伯爵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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