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支土著,他们会再派人来的。”

        ............

        余音未散,一支七八人规模的队伍就出现在了盆地边缘,他们似乎还用木板抬着一人。

        不到十日,百余精锐战兵进驻这片盆地,在深山中躲藏近十年的土著终于沉不住气了。

        一队巡逻战兵冲出临时营寨将那支山里的队伍团团围住......

        过了一会儿,那支队伍的头人被带抬了亚特的军帐,没错,是抬进来的,因为那个家伙已经卧病不起。

        “尊敬的勃艮第侯国的伯爵大人~我们的头人已经重病不能走路了,但他为了族人性命,亲自向大人乞罪,希望仁慈的大人能够放过我们。”跪地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勃艮第语十分生硬。

        亚特没有说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张木板床上的老者。

        眼熟,着实眼熟,脑海中拼命地搜索回忆......

        “......伯爵大人~我们愿意倾尽所有赎罪......伯爵大人?伯爵大人。”跪地的男人见亚特已经完全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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