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者之战前,你几度摇摆;继位者之战时,你数次议和;继位者之战后,你自认功勋卓绝、举世无双,总觉得这侯国有一半该属于你鲍尔温,所以你行事越发僭越、贪念日渐熏心......”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总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该得的更多。一个栖身隆夏山区的落魄贵族都能成为一国君主,这让你倍感不公吧?”

        “如今整个勃艮第侯国传言你准备起兵反叛,夺取侯国大权。”

        鲍尔温闻言瞪圆了眼。

        亚特抬手制止了鲍尔温的怒火,“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你鲍尔温绝不会叛国。不是你没那个心思,而是你自知没那个能耐。所以叛国的事情你绝对干不出来。”

        鲍尔温听罢火气更大了。

        “杂种!你别得意,别忘了你这个新省伯爵是如何得来的!从一个低贱的平民一步步走到今天,是谁的功劳?”鲍尔温说得咬牙切齿。

        亚特看着咬牙切齿、面红耳赤的鲍尔温,不禁一声嗤笑。

        “我倒也想问问,从一个连百十枚小银币都照收不误的宫廷治安大臣到执掌整个伯国官吏,动辄数十万芬尼入袖的权臣,这一切是谁的助力?当年施瓦本人险些兵临约纳城下,是谁挡住了犯境铁蹄?与贝尔纳的角逐之中,又是谁倾尽全力襄助?”

        鲍尔温闭口不谈了,他选择缄默。

        亚特近来也是心事萦绕,无意与他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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