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能邀请你在栏目上,为顾写一篇艺术评论文章么?”

        刘子明询问道。

        “只是一篇文章?”

        “只是文章。”刘子明点点头,“你完全可以畅所欲言,想写鬃毛就写鬃毛,想写脸盘就写脸盘,想写耳朵的形状,就写耳朵的形状。你想写什么样的看法都可以。我只有唯一一个建议,把文章的焦点放在顾为经画展的作品上就可以了,而非那篇论文。”

        “后者确实也不会缺一篇报道的文章了。”

        “赛马比赛也好,选马比赛也罢,可不管怎么说,也展览的是马……要是观众们的视线,全部都被吸引到马背上的马鞍镶嵌着多么华贵的金银珠玉,乃至马背上的骑手有多么漂亮。我总觉得会有点奇怪。”

        “即使那位‘骑手’是伊莲娜家族?”

        记者实在没能忍住,他坦白的问道。

        “即便那是伊莲娜家族。”

        刘子明也很坦白。

        他知道顾为经此刻最需要什么,他也清晰得明白,想要让双年展的评委们放下内心中的包袱最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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