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揣兜里热乎热乎。”

        他对这个继子也是没奈何,比对自己亲闺女都上心,却换不来一声父亲。

        棒梗瞅都不瞅他,只看着站台的方向,等着远方的列车早点过来。

        秦淮茹此时也顾不得刘国友的尴尬,她也舍不得这个时候再训斥儿子。

        谁又能懂得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的辛苦,被孩子嫌弃远离的痛苦,她反正是欲哭无泪,眼泪也早就在夜里独自流干了。

        她就这么看着棒梗,想要听他说一句话,哪怕是叫一句妈妈也好。

        从那天开始,棒梗就没再叫过她妈妈,虽然回了家,可愈发像个外人。

        她看着棒梗独自洗衣服做饭没有任何儿子长大成人的欣喜,只有遗憾和忧伤。

        婆婆没有跟她闹,但也生分了。

        小当和槐花仿佛也在一夜之间长大,看向她的目光里总是像带着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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