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几家药厂,想请他们研发病症相关的治疗药物,我知道他们是有这个能力的,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得这个病的人太少了,用药的人更少,而研发药物的经费又太贵,他们不要说赚钱了,甚至收不回成本,所以他们变相的向我宣判了死刑。

        我不想死,我只能自救。

        但自救谈何容易,我是生化病毒武器专家,但并不是研发药物的专家,面对这个病症,我束手无策,只能用其他的办法自救。”

        琳恩·布洛瓦问道,“你自救的方式就是制造恐袭。”

        “是的,这是我最擅长的,那些医药公司不是觉得得这种病症的人少吗?那我就多制造一些,这样他们就有研发治疗药物的动力,就算他们不愿意,政府也会逼着他们研发。

        而且我还了解到,有少部分人群对引发这种病症的病毒免疫,如果可以获得那个人的血液和骨髓,就有机会研制出特效治疗药物。

        我知道这个计划很难成功,但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你和塔帕尼·里根是怎么认识的?”

        “在中东认识的,他所在的小队给我们做过护卫,我们那时候聊的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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