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也可能跟他的生活习惯有关。
他有一些关系很要好的朋友,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共用餐具、酒杯,甚至有时候也不分餐。
也有可能是那个时候感染的。”
“所以,你不觉得你丈夫的病和卡尔曼制药公司的试药经历有关。”
“我不知道……”乔治娜·科利摇摇头,“但他总对那段经历念念不忘,即便他没有得肝病,而是得了其他病,也有可能跟那段经历联系在一起。
这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我不是心理医生,但我很清楚一件事,你越是在意一件事,那件事的影响就会越大。
你脑子里总是无法释怀,觉得自己有病,那你肯定会生病。”
“托马斯·科利最近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我不需要他的任何东西,我们至少有三个月没见面了,抚养费也是直接打到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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