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知道他在哪家制药公司,试用哪种药品吗?”

        “No,我没有问。

        这本身就是一个悲伤的话题,谁都知道试药是有害健康的,但有些人为了钱不得不做试药员,这本身就是很可悲的。

        但这种制度偏偏又是合法的,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你知道他昨天去哪了吗?”

        “我不知道。我们虽然聊得还不错,但他不可能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本质上,我们是两种不同的人。

        这也是他愿意跟我敞开心扉的原因。”马丁躺在街道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有些伤感道,“我知道很多人看不起流浪汉,但流浪汉不是谁都能做的。

        我能感觉到,罗赫尔很羡慕我现在的生活,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他没办法像我一样潇洒。

        有时候,我真的很同情这个伙计,但我没办法帮他,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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