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喘着气，将手中一块青玉令牌递给他：“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是外门弟子，也不是内门客卿，你是……闯入者。”
苏砚沉默不语，只接过令牌，指尖拂过其上篆文，“云纹令”，确实是玄霄宗外门通行信物。
“为什么帮我？”他问。
小道士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我爹当年也是外来修士，在这里被人陷害死了……我一直想找到真相。你不一样，你能看懂东殿那幅画，说明你有资格知道更多。”
苏砚目光微动，望着眼前这个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异样情绪。
“多谢。”他郑重地将令牌收入怀中，转身前又看了小道士一眼，“如果哪天你想走，来找我。”
言罢，他身形一闪，没入夜幕深处。
小道士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玄霄宗东殿高阁之上，掌门夫人一身素衣临风而立，眸光幽深。
她看着远方夜空，唇角轻轻扬起：“果然……是个有趣的孩子。”
她取出一枚玉简，轻轻摩挲片刻，终是将其收起，转身离去，裙裾翻飞，如同一场未曾揭晓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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