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经验老道，他提出可以先在黑市放出一些风声，试探一下孙老板的反应。
药痴则补充道，不能直接点明丹药的副作用，要隐晦地暗示，让孙老板自己乱了阵脚。
苏砚听后，心中逐渐有了计划。
他决定利用一些和他关系较好的买家，让他们在黑市中不经意地传播这些消息。
这些人都是黑市的老油条，消息灵通，而且对苏砚也颇为信任，是散播消息的最佳人选。
夜幕降临，黑市中人头攒动，各种交易在暗流涌动。
苏砚悄悄找到了第一个买家，老王，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
“老王，最近生意怎么样？”苏砚递给老王一根烟，状似随意地问道。
“还行，托您的福。”老王点燃香烟，深吸一口，“苏老板，您可是有什么好东西要出手？”
“好东西没有，不过有个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苏砚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老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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