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好像是他冀郢劫掠了白马镇一般!”
坐在椅子上宜春侯笑了笑:“还好,呈上来的只是冀郢字迹的血书,而不是我给冀郢写得那封信,否则,我今日只怕还在宫里呢。”
说到这里又想了想。
“也可能被关在大理寺。”
是了,先前宜春侯写了一封信让冀郢回来,然后冀郢就消失在回来的路上。
如果递上了宜春侯字迹的书信,冀郢死了,无影无踪,给冀郢写过信的宜春侯肯定要被问询。
冀郢的消失也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困惑。
现在突然冒出来……
又是血衣又是血书,但冀郢依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李步说是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血衣和血书被塞在墓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看到是谁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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