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逐渐只剩下了冰冷的疏离，眼神陌生得让王芳心惊。
“是我求着你把我生下来的吗？”
“你给了我生命是事实，但生命从一开始就应该属于活着的那个人。”
“你生下我是你的选择，不是对我的恩赐。”
“这近十八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按你的意愿而活，所以现在我现在并不觉得亏欠你什么。”
“我已经快成年了，不再是孩子，同样也不想再当你的孩子！”
最后一个字落下。
佳欣用力甩开王芳伸来的手，头也不回地跟着林辉和李秀兰进了院门。
“砰”的一声。
铁门将王芳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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