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抬眼瞄妈妈。
张艳脸上只有笃定的笑意，半句没提改答案的事，她攥着书包带的手才慢慢松开。
这时。
张艳又问道。
“子涵，考试的时候做的这么顺，那些题目你是不是都会做呀？”
她一脸关切，眼神中带着欣喜。
子涵沉默了几秒。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嗯，都会做……”
“这就好！这就好呀！”
张艳瞬间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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