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司宴目光微凉,嘲讽意味更浓。

        “我并不稀罕什么高位,如果当年不是你用外婆的病要胁我,你以为我会认你?”

        “你……”

        “还有,你应该很清楚,这些年集团发生了多少次危机。如果不是我,现在这个集团或许已经落入了他人手里。”

        秦司宴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冷沉。

        “所以爸,别再用严父的态度对我指手划脚。我要做什么,该怎么做,你没资格也没能力来说教!有那精力,你大可以放在你的小儿子身上,或许他会想成为你的傀儡的。”

        “你……”

        秦父再次一噎,气得脸色一阵变幻。

        秦司宴直视着他,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最后,你若想安享晚年,记得管好你的人,对许莓态度好一点。她不是无依无靠可以任由谁蹉跎的浮萍,她的背后有我。你该知道我的脾气,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秦父瞪着他,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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