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哲凯发信息时没有抬头，唇角还勾着。
许莓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闻言，许哲凯放下了手机，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讲起了和刘玫初遇时的场景。
“之前家里差点破产，我来会所找我的那帮所谓的兄弟借钱。可原本那些和我称兄道弟玩得特别好的人，见到我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们对我言语羞辱，行为讽刺，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
“那次我喝多了，酒意上头和他们打架了一架，挂了一身的彩。就是那时我遇到了小玫。”
“她见我可怜，就买了点药帮我上药，还听我唠叨了一个晚上的醉话。之后我们俩就慢慢熟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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