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包厢内。

        金泰妍是会唱的,情感充沛,嗓音浑厚,抒情曲唱的让人有共鸣,高音也是轻轻松松。

        按理说应该是听的挺享受的,但宋白却听的如芒刺背,脸上甚至都不敢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因为余光里满是恩静她们不善的眼神。

        “怎么样,我们的泰妍欧尼唱歌好听吧?”

        “别看欧尼个子小,但欧尼唱

        甚至还被那个艾弗白白骗走了一个技能。虽然一个技能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失去感让他非常不爽。

        与其冒着让雷劫锁定的危险,不如坐而观望,待得他们几个渡劫者尽数陷入心劫,自己再施施然过去收拾残局,岂不妙哉?适才所为实是有些孟浪,才会导致失陷两拨手下。

        我一听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我将手伸给苗潇,苗潇拉着我的右手,在我的右手上点了一滴朱砂,那朱砂像是活的一样,一下就渗透进了我的皮肤里面,形成了一颗红色的朱砂痣。

        尽管这一做法是被更高的神灵所严格禁止的,尽管一旦有人被察觉曾经剥夺他人的神性融入自己的体内,将会被给予极为严厉的惩罚,可即便是如此,这样的事情也是屡禁不止的,那个时代的没落不是没有原因的。

        傅斯尧去世到我怀上阴胎,也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出入不是很大,所以说是傅斯尧的孩子,这没有问题。

        他去放出那一箭后,还能活着出来么?他们打得赢这一仗吗?他的尸骨有人收吗?他的家人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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