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来的很早,用指纹进门,就看到他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睡觉,脸颊微微发红,看样子像是发烧了。
唐愿快步走近,在他的额头上试探。
“砚声?”
傅砚声的头发遮住了眉眼,缓缓睁开眼睛看她,然后撇开视线,不说话。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肩膀的伤口像是被什么撕开似的,十分狰狞。
她不是让陈萌喊医生上门么?怎么这伤口看着像是没有处理过。
她深吸一口气,将人扶起来,现在他的身份已经不敢随意去医院了,盯着他的记者媒体太多。
“我让医生来。”
他没说话,只是额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这样的沉闷犹如一支利剑,直接扎进她的心脏。
无声的控诉比歇斯底里更让人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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