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眉,只好背过身,开始换衣服。

        沈昼觉得好笑,指尖落在她的腰上,“老婆,这几天,你好像很别扭。”

        在沈昼这种人的面前,一丁点儿细腻的心思都能被察觉。

        她垂下睫毛,慢条斯理的换好衣服,“就是太累了。”

        跟着他上车,前面开车的是江年。

        汽车在沈昼的另一处房产停下,这里唐愿没来过。

        刚进大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就袭了过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客厅的最中间,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了,连忙磕头。

        “总裁,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你饶过我这次吧!饶过我这次吧!”

        沈昼漫不经心的走到最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昂贵的皮鞋沾染了血迹,他却仿佛看不到。

        磕头的男人磕得更用力,额头上的血迹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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