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人放开,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痕迹上,“唐愿,你真他妈贱。”
话音刚落,唐愿一巴掌扇了过去。
恰好跟李枭的巴掌对称了。
李鹤眠不觉得痛,心里有些怪异。
她狠狠搓了搓自己的唇,“你有病吧?把你脑子里的水抖一抖,看清楚我是谁。”
她可是他最看不起的唐愿啊,他刚刚是在做什么?
李鹤眠看着她气红的脸颊,心里憋闷着的东西瞬间就消了。
他冷哼一声,又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
妈的,真香。
跟果冻一样,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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