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邀功的时候不邀,受了委屈也不吭声,如果不是爱他,不至于这样。

        唐愿估摸着顾洵已经告完状了,她把车开到傅砚声住的地方,拿了两套衣服,让同城快递送去医院,然后给沈昼打了电话。

        “老公,妈住院了,心情很不好,你下午要不要去看看?”

        沈昼捏着钢笔,眸光里闪烁着什么,只说了一句,“来沈氏,傍晚带你出去吃饭。”

        “不用了,我最近几天都想跟姑姑学习。”

        沈昼不说话了,估计是脸上的巴掌印不好消,所以她找了借口。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从以前到现在,唐愿好像一直都这样。

        “老公,我这几天可以不回家么?你要是不放心的话,给姑姑打个电话问问吧。”

        以前她是不被允许在外面过夜的。

        沈昼抬手揉着眉心,“你要是受委屈了,就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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