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他不说话,拿出打火机,往窗帘上一扔,房间里瞬间起火了。

        这个酒店很偏僻,等火势蔓延开的时候,已经烧了大半了。

        刘默一边尖叫一边往下面爬,在滚滚浓烟里就像厉鬼似的。

        戴面具的男人就坐在远处的汽车里,让身后的人给酒店老板打一笔钱。

        身后的人叹了口气,看向外面燃烧着的小酒店,“何必闹这么大。”

        “不用你管。”

        “我当然不想管,但我看你是魔怔了,你这个身份不能暴露,知道外面现在多少人在找你么?包括沈昼。”

        车厢内变得沉默,男人吐槽了这么两句,点燃了一根烟,“睡到手了么?”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我想早点儿给我兄弟准备脱处仪式,又怕某人没怎么接触过这种女人,陷下去而不自知,我看你天天憋着也挺难受的,到时候开了荤她承受得住么?”

        “你不觉得你有些变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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