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子又哭天抹泪:“六爷那算什么差事?六爷从小就爱读书,到了侯府比进哥儿读的好,进哥儿就让奴才打他,二太太不让六爷读。如今二太太把六爷赶出来,侯府别的爷每月几十两银子,她是一两都不想给。让爷去刑部当一个掌固,就是不入流,一年都没几十两银子,还归萧家的爷管,根本就是把爷当奴才!”

        周嫂子委屈:“爷的前途啊!这是一辈子的事!”

        徐晼根本不在意:“英雄不问出处,是金子,放在哪里都闪光。就算是不入流那也是多少人要抢还得不到的。衙门又不是萧家开的,六爷也算萧家外甥,不知道多少人在看着。”

        瞿元珪眼睛亮起来,就像有人盯着他,瞿梁想做吏部尚书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就像大房和太夫人能给他一些,总归还有希望。

        徐晼说道:“只要自己不做奴才,就不是奴才。自己的前途自己说了算!起点低,但基础更扎实。反正不用太上进,我不和县主比,我有饭吃就行。”

        小丫鬟说道:“但彭安仁那小人和县主会看姑娘的笑话。”

        徐晼问她:“笑什么?难道他们不是笑话?县主把彭安仁当个宝,你没笑?”

        小丫鬟忍不住笑。

        徐晼又说道:“别人看不起我,像萧氏,我就看得起她?就说书房事件,萧氏明知道二老爷和燕姨娘在里边,她闯进去做什么?好像燕姨娘特别见不得人,她有多大的脸?二老爷就没把燕姨娘当个人,而是当成宠物,还不怎么在意,没了就没了。萧氏很得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她。”

        瞿元珪泪流满面。侯府有一些人总是借着他生母的事对他指指点点,有一些人不说但想法一样,但娘子懂,就像有人说徐家卖女求荣,但徐家能拒绝吗?

        瞿元珪看看娘子,她太平淡,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萧氏想尽办法对付他,就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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