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荣发摇头，“这部不能接，票房高不了，故事是还可以，有点黑色幽默的喜剧味道，但作为喜剧又太含蓄了，不够直接，节奏也缓，很容易赔本。”
好歹也是拍过很多部赔钱文艺片的人了，让他判断哪部能不能赚钱，他或许没有太大把握。
但是让他判断哪部赚不了什么钱，他却是真的有点心得了。
在他看来，这片子就算不赔，也大概率只有保本，最多小赚一点的希望。
他们好不容易从赔钱文艺片的大坑里爬出来，怎么能转头就跳进去。
王仁却似乎是对这故事真感觉不错，还在替午木辩解，“好故事最终还是会被大家看出来的。”
扬荣发望望他，“你之前的几部片子怎么没被大家看出来？”
王仁一滞，少有的暗刺，“制片人可不是我。”
扬荣发笑了一下，解释，“现在我们真不能接这种片子了，至少现在不能，刚上升的势头，如果再来一部赔钱的小成本文艺片，那立马就要被打断了。”
“我们目前的方向，是要不就拍能冲击三大电影节的艺术片，要不就拍口碑好的商业片，小成本文艺片拍了对于午木公司来说也没什么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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