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无法擒获凶手，也算对上头有个交代了。”
顾长青眼神一沉，旋即故作惊讶：“城里的杀手组织藏在何处？”
“我平时出外诊治，也好避着点。”
一听此话，李捕头烦躁地摆了摆手：“要是知道，老子早就带人将其一锅端了！”
“不过无妨，到时抓几个黑市的中间商，严刑拷打总能问出线索。”
顾长青微笑颔首：“如此甚好。”
套完话后，他也没再多言，转身收拾起药箱。
“顾医师，你今晚的情分，我记下了。”
李捕头将诊费单揣入怀中，沉笑道：“日后若有麻烦，尽管跟我说一声。”
“好，多谢李捕头。”
顾长青拱手抱拳，然后目送他们走出医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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