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有这层血缘关系,如果不是俞湘南的妈妈刚好前天出差,俞政卓此刻根本不会管她!

        “你讲道理吗?护短也不是你这个护法吧!”俞湘南想也不想地反问道。

        此话一出,俞湘南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此刻,病房里的人,神色各异地看向了俞政卓和顾佳人两人。

        “俞湘南,你觉得我们江家就差这点儿钱,是吗?”就在这时,许长夏忽然轻声开口道。

        “还是你以为,凭一点儿臭钱,就能摆平一切?”

        或许,俞湘南一家手上的资产,甚至比不上此刻她个人手上资产的一半多。

        以前的许长夏囊中羞涩,会因为几百上千块而折辱自己,可现在不会了。

        她有厂房,有别墅,有即将价钱翻倍的三斤金条,有投入大资金的养鸡场和养猪场,有一家渐渐走上正轨的送菜店,还有上万块的现金流。

        区区一点儿诊疗费用,这就是俞湘南对她失去一个孩子的最大歉意。

        她盯住了俞湘南,道:“我丝毫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歉意,我感受到的,只有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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