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夏,应该是不知道陈砚川喜欢她的。
如果她现在说出来,那就太自私了。
而且,陈砚川也就江耀这一个至亲了。
她摇了摇头,将剩余的话,和着血,硬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然而刚把喉咙口的血腥味吞进去,止不住的一阵腥甜又涌了上来。
随后,她便没了知觉。
……
饶是上辈子已经见惯了生离死别,坐在门口长椅上的许长夏,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看到沈煜跪坐瘫软在病床边,看着迟迟赶到的沈妙青的生母和她外公外婆哭作一团,许长夏还是觉得心口像是抽搐一般的疼。
这个傻女人,如果她没有以身入局,原本还可以再多活两年的。
然而,许长夏想着她对自己最后叮嘱那几句话时的决绝,忽然又觉得,沈妙青应该是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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