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夏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敢再看陈砚川。

        慌乱了几秒,随即朝吴秘书解释道:“我刚给舅舅喂水,一不小心杯子没拿稳,摔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去拿扫把过来扫干净!”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冷风一阵阵的从走廊尽头大开着的窗户外吹了进来,许长夏倚着墙缓了有两分钟,慌乱的心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陈砚川是江耀唯一的亲舅舅,江耀亦是陈砚川唯一的亲人,所以陈砚川肯定不会对她有除了对晚辈之外的其它特殊感情,一直以来,她也只是把他当成是长辈去看待。

        这事儿,不怪陈砚川,最近他情绪不稳定,肯定是醉酒之下把她当成了沈妙青。

        而且他喝得酩酊大醉,明天醒过来的时候,肯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她拿了扫把过来,又在门外踌躇了会儿,才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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