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夏应该是怕他了。

        但,怕他也好,她离他越远,越能让他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和她之间那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他只能是她的长辈,这一点绝不可能改变。

        ……

        路上,许长夏下意识捏了几下自己刚才被陈砚川弄疼的手腕。

        外面路灯的光照进来,许长夏看见自己手腕似乎是青紫了一小块,足以可见刚才陈砚川掐住她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她此刻心里很乱,打开了车窗,任凭胡乱的冷风吹向自己的脑子。

        快到许家时,许长夏斟酌再三,朝吴秘书开口道:“吴叔叔,我家里晚上事儿多,少不了人,下周开始,我还是回自己家做功课吧。”

        她必须要跟陈砚川拉开适当的距离了,无论陈砚川明天酒醒之后是否能记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她是记得的。

        哪怕是误会,她也不能再去陈砚川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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