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夏见他没有起疑心,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当时……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我没有留在国外,而且我也学过社会学,所以从政倒也不完全是盲人摸象。”陈砚川迟疑了下,继续向她解释道。
许长夏之前听江耀提起过当年的事情,陈砚川的父母,也就是江耀的外公外婆被批斗得很厉害,最后逼得江耀的外公上吊自杀,没过一段时间,平反了,江耀的外婆也跟着去了。陈砚川是为了料理父母的后事才回来的。
而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至今都有人拿这事儿当作拿捏陈砚川的小辫子,比如乔振国之类。
许长夏知道这事儿应该是触及到了陈砚川的雷区,没有再多问下去。
刚好,吴秘书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许长夏见他回来了,随即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打算离开。
他们两人应该还有很多机密话要说,她就不打扰了。
刚站起身,陈砚川又看向她,冷不丁叫住了她:“夏夏。”
许长夏回头看向陈砚川。
陈砚川朝她淡淡开口道:“明天,你不用再过来了。后面,你也不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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