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冲动,而且对方毕竟是个五大三粗的军官。

        好半晌,她才冷静了下来,道:“他故意羞辱折磨立下一等军功负伤在身的英雄,这个罪名大了!”

        “你说得对,沈煜也是这么说的,所以咱们不着急,无非是多动一场手术,恢复的时间变久了一点儿而已。”江耀朝她轻声安抚道。

        他说话间,见她风尘仆仆的模样,随即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坐军队的卡车过来的。”许长夏擦了下脸上的眼泪,撇着嘴角回道。

        江耀看着她,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你都这样了还笑!”许长夏见他笑,忍不住又哭起来。

        她眼泪掉下来,江耀一边帮她擦着,一边忍不住地又是笑。

        许长夏也不知他是笑什么,又伸手去摸了下他的额头:“怕不是烧糊涂了吧?”

        江耀指了下一旁的洗手间,道:“你自己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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