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夏闻言,反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确实是烫的。
只不过,许长夏更惊讶的是,陈砚川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北城。
借着外面路灯透进来的淡淡灯光,陈砚川看到了许长夏病号服底下那一片已经变成深色的淤青,眉头随即紧拧成了疙瘩。
许长夏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脖颈处,随即下意识拢了下自己的衣领,挡住了自己的伤处。
陈砚川看出她的些许不自在,顿了顿,轻声解释道:“阿耀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在军区,我听说你洗澡时晕倒了,所以先过来看看。”
因为关于老干部退休的新政策快要出台了,原本省里的一把手今年已经六十几岁,按照新政策,不出两年就会退休,而毫无疑问将接替他的下一任,会是陈砚川,所以陈砚川是上头特意安排到北城来学习开会的。
他大概会在北城停留十几天。
听说许长夏出事儿,他提前一天从杭城赶了过来。
甚至还没来得及去宾馆放下行李,他就立刻来了医院。
即便许长夏将伤处遮挡住,然而陈砚川已然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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