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是不是瘢痕体质了,还要看后续自己的保养。我们已经尽量给她针脚缝得匀称些了,而且也就八九针,影响应该不大。”
顾景恒听这意思,很有可能会留疤,琢磨了会儿,随即找了台电话,按照记忆里许长夏家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秦良生听说顾景恒要治疗疤痕的药粉,随即给他开了个方子,顾景恒都一一记下了,写在了纸上。
“谁受伤了?”秦良生多嘴问了句。
顾景恒险些把许长夏在北城的事儿给说了出去,迟疑了下才模糊地回道:“是我一个女性朋友。”
“你小子谈对象了吧?”秦良生乐呵呵地反问道。
真是谈对象就好了。
顾景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便圆了几句过去,便挂了电话。
刚好上楼的时候,傅言挣扎着准备起身,憋着气要吐的样子,顾景恒随即转身去给她找了一只盆过来,让傅言就在床上吐了了事。
傅言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基本都是水,顾景恒看着她不断地呕着,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下意识替她顺了顺后背。
傅言吐完,一张脸涨得通红,顾景恒再自然不过地接过盆,一点儿也不嫌脏,又给她递了杯水过去让她漱口。
门外,傅言的父母刚好赶到,在病房外目睹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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