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耀打江池时,手被木刺扎到,她好不容易才替他把木刺全都挑了出来。
“我再检查一遍。”她按住了江耀的手,轻声道。
挑不干净,以后会长在肉里,很痛的。
蒋以禾这还真是典型的,养肥了的恶狗咬主人。
许长夏记得,上辈子,他们母子两人一起挑中她之后,趴在她身上吸够了血,却还是瞧不起她,江池后面在外面找了个小的,可全是蒋以禾的功劳。
是蒋以禾是鞍前马后地,为江池和小三牵线,扶着江池又往上爬了一个阶层。
说不定,她的儿子阿苏被人绑架致残,也有蒋以禾的一份功劳。
今天,既然蒋以禾自己撞上门来,就不要怪她手段太狠!
江耀垂眸看向许长夏,她正认真地翻看着他手心里的伤口,看不出情绪。
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被人指着鼻子骂婊子,这份屈辱,他替许长夏记下了。
他沉默了几秒,扭头看向江池:“刚才你说,你会上岛,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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