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陈领导的车?”一旁有家属经过,认出来是陈砚川,随即轻声议论道:“他怎么来这儿了?”
“你还不知道呢?他外甥江耀出事儿了,今天他派了自己的专机将江耀从南城接了回来,说是找来杭城最厉害的几个专家抢救了大半天,还是没能救得过来……”
“死了?!”
“没有,反正听说伤得特别严重,转到特殊病房去了,能不能活得下来看老天爷了!”
陈砚川听着不远处几人的议论,眉心忍不住微拧。
“小舅。”刚巧,许长夏从楼上下来了,走到陈砚川车旁恭敬地敲了敲车窗。
陈砚川应了声,打开车门,往住院部大步走着的同时,朝一张小脸憔悴到了极点的许长夏看了眼。
“他们说的话,不要往心里去。”他顿了顿,朝许长夏沉声道。
“您不知道那些人说得有多难听!”一旁,陈砚川早上派去南城接江耀和许长夏回来的秘书长忍不住开口道:“什么克夫,什么小寡妇,句句都是在诅咒江长官,辱骂许小姐!”
陈砚川又朝许长夏看了眼。
许长夏只是微微低着头,没作声。
他咬了咬牙,道:“封建思想不能有,阿耀是为国受伤,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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