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
余至明看向一边大口吐着带泡沫的血，一边询问的孕妇，赶紧回了一句。
“万幸，孩子没伤到。”
“我丈夫？”
余至明瞄了一眼已没了声息的驾驶位男子，直接回道：“他已经走了。”
孕妇脸色一凝，痛苦道：“怪我，不该跟他吵架的，不该吵架的。”
“怪我，怪我……”
孕妇的眼睛转向余至明，就看到了他手中竟然拿着一块边缘锋锐的硬质塑料片。
孕妇忽然明白了过来，激动喊道：“对，对，救孩子！救孩子！”
“孩子九个多月，孩子能活，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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