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主任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反驳。
他一甩胳膊，愤愤的转身离开了。
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周沫，凑了过来，小声道：“丁医生前两次出国进修最后没能成行，是不是他在捣鬼啊？”
余至明沉吟着说：“断人前途，如杀人父母，这可是大忌。柳医生当时还是妇科主任，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应该就是丁医生的运气不太好。”
周沫轻哦了一声，又轻声道：“这一次谈话后，你和他们父子算是势成水火了。”
“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啊？”
周沫又积极献策道：“他的倚仗，无非是保健局专家的名头，给他搞下来？”
“或是让人查查他，看看有没有偷税漏税，非法行医，乱搞男女关系什么的？”
余至明斜睨了周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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