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在电话里轻笑道:“对他们这种自诩高贵之人,向别人低头认错,确实不容易。”
“至明,至于你以为的他们四处托人来找你,不得不欠他人人情,纯粹是你想多了。”
“或许,这只是那个魏泽胜,随口吩咐了一声而已。”
“毕竟他们有大把人际关系等资源可动用,甚至会有人主动的给他们出力。”
余至明心中一动,问:“老师,魏家是不是很厉害吗?”
亓越介绍道:“具体现在有多厉害,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听说,魏家在解放前就是大商人,七八十年代曾出过一位副-国-级别的高官。”
“如今魏家没人从政,都在经商,说是家产起码也是几十亿级别。”
余至明轻哦了一声,说:“原来世代都是非富则贵呢,怪不得那么傲气,原来是一辈一辈的传下来都深入骨髓了。”
他又忿忿道:“既然不愿低头道歉,想用钱来砸人,为什么不直接开出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价码,比如一千万!”
“我肯定屁颠屁颠的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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