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真有无法解决的困难,抱着孩子求到我这里,我也不会狠心不管。”
“真没有必要使出这样的方法。”
周沫心里想反驳说,昨天那个马尾女孩也哭着哀求了,你还不是狠心不管了?
不过她也晓得,这种事情,确实不好随便开口子,不然前来哭求的患者或家属能从医院排到君山府小区。
只有像丹丹妈妈这种,够狠够决绝的方法,才能让余至明心软。
话也说回来,要不是真的没有法子,丹丹妈妈应该不会这么决绝。
周沫在思绪翻飞中吃完午饭,又手脚麻利的收拾餐具和茶几。
走到隔音门前,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已经躺在沙发床上的余至明。
“余医生,你和青柠认识有一周年吗?”
“应该没有吧?”
余至明回想了一下,确认的说:“我是去年六月底到的滨海,认识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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