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漫眼圈一下就红了，又生气又心疼。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你还敢来？”
“漫漫，你听我解释。”
李成亮急切地说道：“那天你爸妈在，我，我慌了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咱们找个安静地方说，行吗？算我求你了。”
顾漫漫终究是不忍心，鬼使神差地跟他走到学校后头的小树林边。
“那孩子，确实是我的。”
李成亮低下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可那是个意外，当年我年轻不懂事，王杏花后来怀上了，我总不能逼着她打胎吧？那对女同志身体多不好？我是出于责任心，才让她生下来的。”
他猛地抬头，抓住顾漫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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